小药片

为爱鼓掌。

【王盟的私人笔记】

OOC警告!本文十分的狗血ooc,私设飞出太阳系,来源于王盟万年不变的工资的一个十分不靠谱的脑洞。

如有不适,都是我的锅,不要怪盟盟,他只是个月薪八百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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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在铺子收了一件南宋的妆奁,今年最佳员工奖奖品就它了。十几年如一日,月薪八百,全年无休,这份荣誉不才已经蝉联十几年了。

老板这些年给我发的工资,其实我一分都没动过,之前是收在一个我打扫卫生时,从柜子后面翻出来的一个民国的铁皮饭盒里,现在我的私房钱可以换一栋豪宅了。

不知道老板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天赋秉异,只用八百块就能养活自己。说实话在遇到老板前,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少的零钱,但这话不能被老板知道,听到一定又会骂我贪得无厌不是他的好员工了。

我有一个小秘密,说出来了吧,估计周围所有人都不会相信,我就一直没讲过。这么说有点不谦虚,不过我家里确实有田有矿富得流油,田不在国内,油田,矿在非洲那边,金矿,还有个小的钻石矿。

那么问题来了,我怎么会在吴山居做了一个小伙计,并且一做就是十几年呢,那可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我至今记得第一次遇到老板时的模样。

家里生意全都在国外,我打出生就没回过国,那年夏天突然特别想回国看看祖辈生活过的地方,据说我祖上老家在杭州,于是我就把寻根之旅第一站定在了西湖。我挺喜欢这股子江南水乡的气韵,于是每天也没什么目的的悠闲度日,那天散步逛到一个叫吴山居的小古董铺子,铺子里面只有一个年轻人,伏在桌上小憩,午后的阳光,将窗棂的斑驳影子投映在他微微颤动的睫毛上,看起来令人感觉温暖又舒心。我注视了他有一会,才故意弄出了点声音提醒有人进来,他听到声响猛的抬起头,眼神还带着点刚从睡梦中惊醒的迷蒙,呆了有一会,才揉了揉眼睛,笑着招呼我,“你可来了,帮我看下店,我有事出去一下,一会回来。”说完不等我说话就跑了。留下我一头问号,想来可能是认错人了,以为我是帮他看店的人,好在我也没什么事可做,就安心的在店里四处摸摸看看。

待到金乌西坠他才回来,我将误会解释一番,他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说什么都要请我吃顿饭。我看着铺子玻璃上贴的大大的招聘两个字,就开玩笑道老板要是想感谢就赏我口饭吃才是正理。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下来,并当场拍板定下来我的工资是每月八百。

第二天我来报道,因为前一天听说我家在外地,他已经在铺子楼上给我收拾了一间房出来,从此我就在这家小小的店铺里安顿了下来。

之后的工作很是清闲,每日在店里插科打屁,他时不常会出去不在店里,我就守着这个小铺子,喝喝茶,玩玩扫雷,我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老板总是动不动就说扣我工资,其实也没真扣过,虽然这么说有点抖M的嫌疑,但我觉得他教训我的时候样子特别好看,所以我就经常故意开小差被他抓到。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老板拿到了一份拓本。

从那时起老板就不怎么着家了,有时还会带着一身伤回来。那时老板并不对我过深的解释这些,只是让我好好看店。但我们还是会聊天,老板会说起自己的朋友,有小时候自己傻兮兮要娶的解小花儿,有对朋友绝对仗义的王胖子,有总是阴阳怪气喜欢戏弄人的黑眼镜。

有一个人是老板提起的次数最多的,老板有时候叫他闷油瓶,有时叫张起灵,有时候,又叫小哥,每次老板提起他眼里都闪着不一样的光彩,我知道这个人于老板来说一定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存在。

我和老板都住铺子楼上,我们身形相仿,衣服平时都是混着穿。老板每次都说买衣服带他一份,钱我先垫着,虽然过后他从来没给过我钱吧,不过没关系,其实都是家里的裁缝做的,他穿着怪好看的。

老板这人懒得很,所以铺子里家里平时都是我打扫整理的,每个季度家里都给会给我寄十几箱新衣,我干脆就把那间堆杂物的房间整理出来做衣帽间,把衣服往衣帽间倒腾的时候,我看到老板房间衣柜最里面挂着一件白衬衣,我认得出那是他一个人从长白山回来时穿的那件,外面套着一件蓝色连帽外套,自从挂在那里他就再没穿过,我也没动过。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老板开心的笑过。

后来老板就不大管铺子的事情了,把他的所有资产都交给我打理,启动资金说实话少的可怜,我让家里一个喜欢玩股票期货的手下拿去运作,在短时间内把本金稍微翻的多些,之后用这笔钱低价从自己手里买了几家效益还算不错的公司的原始股,分红都打到用老板名字在瑞士开户头上,我拿出一半留作铺子生意上的运转资金,另一半留着给老板以后过日子。

这十年他都没怎么关心过生意的事情,只是要用钱的时候来问我要,其他的全都交给我打理,虽然老板从来不查,我还是做了一个滴水不漏的账本,不过我想老板除自己兜里那点毛票之外,根本不知道自己名下到底有多少资产,这样也好,我还是挺喜欢帮他打理这些小事的。

在老板在外面折腾的时候,我就在铺子里折腾,店里重新装修了一下,添了几件充门面的物件,老板看了很是满意,毫不吝啬的猛夸了我一顿,还郁闷怎么自己在的时候收不到这么好的物件,其实他一直不知道,那些都是我从家里拿来的,就算他不上蹿下跳满世界乱跑,见天儿的长在铺子也收不到,因为有几件已经是孤存的了。

我真的非常喜欢这家小小的店铺,我想好好保护它。

一直以来我都守着一条底线,老板吩咐我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插手他不让我做的,我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老板追着那个人的脚步,这么多年他早已成为了老板的心魔,亦是支撑他活下去的信仰。

直到我看到老板脖子上那道伤,我突然意识到也许哪一天老板会在我不知道的什么地方死去,我可能过了很久才得知他的死讯,可能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那阵子我几乎整日整夜的无法入睡,偶尔短暂的睡眠里具是令我惊恐的噩梦。

在长白山其实和老板刚分开我就后悔了,想想自己脑子突然这么轴了,这么多年老板的心里都只装着那一个人,我这样和用刀子剜老板的心有什么区别,我可真是个大驴蹄子大混蛋。

后来老板把我从蚰蜒堆里捞回来后,又气的够呛把我好一顿臭骂,老板这些年折腾的肺非常不好,在山上我担心他再这么激动下去会出什么毛病,于是急中生智偷偷的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愣是给自己疼出几滴眼泪来,老板对自己人一向心软,看见我掉眼泪就不再骂我,还仔细的帮我检查处理了伤口。

姑爷,就是哑巴张,这十年我和吴家堂口的伙计们背后提起他都是这么叫的,在一边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八成是看见我的小动作了。老板当着我们的面从来不承认他对姑爷的感情,每次胖哥逗他,老板都要炸毛,有时候我也搞不懂,难道老板真的以为这么多年我们什么都看不出来,还是在他眼里我们都是纯洁到瞎这个地步的小花骨朵?连上周刚来堂口的小伙计都知道道上的大神哑巴张是我们吴家小三爷的姑爷了,可能是老板脸皮薄不好意思吧,唉,人艰不拆,人艰不拆。

老板给我包扎的时候又忍不住嘟嘟囔囔的教训我,但我看得出,老板是真的开心,他的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盈盈的都是笑意,那样子就像十年前老板和我说起他时的模样一样好看。

看老板这么开心,我也挺高兴的,姑爷回来了,就意味着我们不用再成天提心吊胆担心老板玩了命的天南地北的折腾自己了。

这日子啊,还得往下过。

从长白山回来后,老板就和姑爷胖哥去雨村窝着了,说是要提前养老了,在我看来那雨村条件实在艰苦,哪能让老板住这种地方,可又拗不过老板,那边气候对他的身体还算有些好处,只能跑的勤点多送东西了。

雨村进出太不方便,都是农村的土路,上次去看老板骑着一辆破自行车来接我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心痛。回头得让国内这边的分公司找个慈善的名头把雨村方圆百里的路都翻修一下,路修好了老板在镇上抽奖中的那辆小金杯就能排上用场了。说到这辆金杯,还有个小故事,我因为怕老板说我乱花钱不敢直接买车给他,只好走曲线救国的路子,其实那家小商场搞得活动是我让下面一个堂口赞助的,让谁中奖还不是我说了算,然后那天我就死命撺掇老板去镇上购物,然后老板喜获金杯啦,现在想想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老板总觉得自己还欠着一屁股外债不舍的花钱,其实那点钱早就还上了了,点天灯的窟窿我知道之后马上就给堵上了,后来小花爷的三百亿我怕太招摇,没敢直接还钱,只让手下几个公司和小花爷的接触,以合作的名义将一部分海外市场让给小花儿爷,这几年的利润算下来应该只多不少。虽然我本人从来没露过,但以小花儿爷的聪明劲应该也或多或少猜到和我有关系,只是彼此一直心照不宣没说破。其实就算没有我,我知道他也不会真和老板计较这些,不过花儿爷喜欢经常拿这事敲打老板,至于原因,我猜他也和我一样,觉得老板在债主面前那副狗腿的样子特别可爱吧,用可爱形容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也许有点奇怪,不过我们老板和别的人可不一样,我们老板是吃可爱多长大的。

姑爷前天日子来信儿说老板身体不太好,那边医疗条件不行,叫我们去接人,打算带老板回杭州来养着,下面堂口的伙计听说了都挺担心的,这两天来我这打听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不知道是不是过去十年老板玩了命的折腾自己留下的病根恶化了,我也有点怕,坎肩白蛇他们来叫我出发了,就先写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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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怎么打tag我纠结了半天,还是只打了瓶邪,我觉得这是从另一个人的嘴里讲述的瓶邪的故事,在我想写的文里,王盟对吴邪是一种复杂的混杂了很多内容的感情,但绝不是爱情。

如果引起小可爱们的不适欢迎留言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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